岩柱·悲鸣屿行冥。
{那朵云是什么形状来着?}
发梢带着薄荷绿的颜色,另一个格外矮小的俊秀少年好像并不在状态中,腰挺如松,心神外展,望着碧蓝长空中的飘渺云彩,他心音幽幽:{叫什么来着?}
霞柱·时透无一郎。
而他也正如霞般,飘渺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祢豆子呢?祢豆子?}
奈何,纵使这几位柱级队员外貌再优异,气魄再雄壮,说再多的话,炭治郎都并没有在意。
看着他来回扭动,四处张望,一旁恭恭敬敬行礼的隐队员实在忍不住了:【柱正在说话呢,你在看哪里啊?】
【这些大人们可是鬼杀队中地位最高的九名剑士啊!】
什么也不知道的炭治郎茫然极了:【…柱?】
而面对他懵懂的目光,岩柱悲鸣屿行冥声音很轻,一开口却是———【让我杀了你吧。】
对此,一身正气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坚定地应了一声。
【是啊。】不甘落后的音柱宇髓天元笑容狂放:【要华丽地。】
搞什么啊。
不去搭理他们,炭治郎把头扭到一边,无视了隐队员的呵斥,他大声喊起自己妹妹的名字:【祢豆子!祢豆子…在哪?】
【祢豆子!千骨、善逸!伊之助!】
【村田先生!】
【比起那种事…】
高大的松树上,脖颈上环绕着一条白蛇,身着黑白条纹的羽织,绷带裹住了下半张脸,一双眼眸为左绿右金的异色,黑发青年骤地出声。
【富冈要怎么处理?】
他身上的气颇为复杂,又有缠绕、难解之感,再加上那正吐着信子的冷蛇,更让人觉得棘手。
此时,横卧在树枝上,这突兀开口的青年指着下方,语气并不友善:【他甚至都没有被绑起来,让我头都痛了。】
蛇柱·伊黑小芭内。
【根据蝴蝶所说,富冈也一样违反队律了吧?而且…】
眯起眼睛,他冷冷道:【不是还有一个帮助这个少年逃跑的少女吗?】
【为什么没有被一起带过来?】
【听说最近也一直是富冈在带她。这样看来,他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像质问,又像定罪:【要怎么处分他,要怎么让他负起责任?要让他陷入什么样的处境呢?】
望向下方,青年食指点点:【你说点什么吧,富冈。】
!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见那熟悉的背影,炭治郎心中一痛:{都是因为我,连千骨和富冈先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