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孟茹不悦,“我不喜欢你们总提我小时候,难道我现在还不如五岁的时候优秀吗?”
“呃,爸爸不是那个意思……”孟宇辛懊恼,赶紧给女儿道歉,“爸爸不说了,你别生气。”
“你说过多少遍不会再提,说话算话了吗?”孟茹愤愤道,“为什么你总是对每一个刚遇见的客人说我小时候,到底对现在的我有什么不满!”
“小茹,爸爸真的不是故意的……”
孟茹心灰意冷般抬手拒绝听他说,“爸,我好不容易约到这幅画,你找个显眼的地方挂上,短时间内,我不会过来了。”
“小茹,你别这样……”
孟茹没心情再待下去,让人把画放到仓库,便离开了。
孟宇辛失落不已,片刻后撑起笑容,同周家兄弟解释道:“我女儿以前遇见过一次事故,从那以后,性格就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说话间,三人走到了油画区。
画廊为了增添意境,会给不同风格画作区域配上相应的装饰,水墨画区设置着古典花架和兰花盆栽,而油画区,则摆放着一具西式盔甲。
孟宇辛从盔甲展示台旁经过,盔甲悄无声息地松动,盔甲手中的大剑朝着他的后颈斩落。
后脑勺被凉风吹拂,孟宇辛条件反射回头看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视野里有长长的剑锋疾速劈砍下来。
孟宇辛瞳孔骤然一缩,等再看清时,大剑已经稳稳悬停在他鼻尖几毫米处。
顺着剑身看去,周行的两根手指捏在剑尖处,歪着头看他。
咚的一声,孟宇辛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蜡白,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周胜忙将他搀起来,让周行把大剑平放到一旁的地上。
“好哦。”周行答应,捏着剑尖的手稍微移动。
嘡啷啷啷……
金属大剑掉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响亮的撞击声。
周行捏着剑尖,茫然地望向二哥,“小胜……”
周胜抹了把脸:“没事,二哥给你赔。”
“周先生这话可是打我的脸,这要让你们赔钱,我睡觉睡一半都给起来给自己俩耳光!”孟宇辛借力站起来,关切道:“周行先生,你的手没事吧?”
周行摇摇头,歉意道:“对不起,打扰你死了。”
孟宇辛:“……”为什么总执着地认为他在寻死啊!
他苦涩解释:“我真的没有寻死的意思,只不过大概这几天名犯太岁,意外不断。”
“孟先生,我弟弟绝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看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地坐下聊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