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拉到一半,直接余额扣光,把你丢在路上,然后拿出手机,让你打电话给亲人来付款,别以为这没有,很多有色人种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做人别太嚣张,要不然,要吃苦头的。”
丢下这一句话后,几个莽汉就走了,留下迈瑞在痛哭着。
高军这人就是护短!
错了就要挨打立正,出来闯祸,就得看惹不惹的起,柿子挑软的捏。
就算对方报警…
我有打你吗?
我还给你钱,解决了问题呢,打你的是别人,你得讲究证据,你跟穷人闹,不用管这些,跟我闹,我可是叫的起律师的。
我告你诽谤,你信不信!
在资本国家,你只要有“这个”,都没事,里根当年差点被杀,然后呢…
对方都没在监狱呆多久,就去了精神病院,逢年过节还能回家,只不过路上多了护送的人。
而且后来在关了44年后,释放了。
因为他老爹给他叫了全美最豪华的律师团。
在这帮人面前,上帝也得被关进地狱!
回到律所。
聂大宽正在里面写字,看到高军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到了阿倩脸上的伤,“哎哟喂,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老子要跟他拼命去!”
“干爹我没事。”阿倩糯糯的说。
“干他奶奶的,阿邦,你也是,打回来没有?”聂大宽将矛头指向儿子。
听到动静的表婶穿着围裙出来,又是好一阵的破口大骂,问候了迈瑞的全家十八代,都不带重复的。
高军在旁边亲切的感受到了来自老家那熟悉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