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如今你被关在偏院,父亲也没来看过一次。”
“沈宓回来后,父亲对沈璃和沈宓的态度大转,颇为喜欢。”
“女儿什么都没有,父亲看都没看过女儿一眼。”
“若非她们姐妹二人算计,母亲与我怎么会这般,呜呜……”
林氏伸手擦掉沈姝的眼泪。
“你哭什么,你娘还没死呢。”
沈姝用手帕擦拭眼泪,止住哭声。
她看着林氏,说道:“母亲,女儿今日前来,便是与母亲商量一事。”
林氏见她这般,倒是心疼。
“何事,姝儿不妨说说。”
沈姝抿唇道:“刚才女儿听白露说,沈宓房间里,有一个鸳鸯荷包,怕是有了野男人。”
“就是不知道,这野男人是谁。”
沈姝声音落下,林氏微微皱了皱眉。
“鸳鸯荷包?这小贱蹄子,根本不会刺绣,哪来的鸳鸯荷包?”
沈沉声道:“母亲,她不会刺绣,可是沈璃会呀,说不定是沈璃教她的。”
林氏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可思议。
“莫不是,这小贱蹄子回燕京,就和外男私相授受了?”
“上次你祖母要验她清白之身时,她竭力反对,如今想来的确存疑。”
她看向沈姝,冷笑道:“若是能抓住这个男人,定让这小贱蹄子被浸猪笼。”
“你祖母,对沈家几个姑娘的名节尤为看重,若是有损沈家声誉的事情,她定会不放过。”
“之前你先祖在时,曾有未出嫁的姑娘失了名节,被活活打死的。”
林氏的声音落下之时,沈姝随之也握紧了手,有些不可思议。
“打死?”
林氏点头,“有打死的,也有浸猪笼被活活淹死。”
林氏越是这般说,沈姝心里越是害怕,面色也逐渐惨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