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她忍俊不禁。
她没有觉得她留下来就是想做些什么。
当然,如果她真的想做什么,她也不是不愿意的。
只是,她会期待有更好的时机,更水到渠成的氛围。
她有恃无恐,低头亲了一下薄苏的指尖,逗她:“姐姐,你想做什么呀?”
一派的天真懵懂,但笑眼里含着的分明是狡黠和逗弄。
薄苏被反将一军,到底做惯了正经人,耳根倏忽间红了起来。
被吻过的指尖,似被星火|燎过。
掀起心底莫名的潮|热。
她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姜妤笙柔美的细颈往下落,落进睡裙里那隐约的柔软沟|壑中。
多年前做过的梦,又再一次在脑海里浮现。
薄苏两颊发烫,空咽了一下。
小朋友是不是太嚣张、太低估了自己的诱惑力,也太高估了她的自制力。
她咬唇,忽地伸出手,捂住了姜妤笙的眼睛。
热|吻随之落下。
姜妤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占据了所有的呼吸与脉搏。
深深浅浅,薄苏掠夺性地纠缠,安抚性地舔。
姜妤笙的眼睫,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颤。
胸脯剧烈起伏。
分明也不是不紧张的。
薄苏心柔似水。
她挪开覆在姜妤笙眼睛上的手,抚在她的脸侧,最后轻轻地啄吻了一下姜妤笙,哑声说:“我什么都想做,但今天,什么都不会做。”
“我只想抱着你,和你一起好好地睡一觉,可以吗?”
姜妤笙眼眸湿漉漉的,心跳
()还未平复,如何应得出那一声不好。
她轻声:“好。”
薄苏露出开怀的笑。
她起身出门,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回来的时候,双人床上已经多出了一颗干净的枕头。
姜妤笙保留从前她们一起睡时的习惯,自觉地靠坐到了右边。
薄苏看着那颗凭空出现的枕头,掀开被子上床,忍不住低笑:“原来,有多余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