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子里到厅堂,少说也三丈有余。
可他就嘴唇轻轻一动,这边居然能听的如此清晰,这当真不是法术吗?
赵志冲双腮羞红的拿起瓷碗仔细端详,与平常的碗并无甚区别,就连棉线也是极为普通的棉线,可是这到底为什么呢?
柴揆从外面颠颠儿地跑了回来,赵志冲疑惑地问道:“揆哥儿,这是你从哪儿学的法术?”
此话令柴揆哑然失笑,他哪里会什么法术,不过赵志冲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他作怪的心理,遂说道:“这是我苦学来的茅山道法,怎么样,厉害吧!”
赵志冲愣愣的点了点头。
柴揆又说道:“不止是这个,你老公我还会别的呢!”
“什么老公,难听死了。”
柴揆幽幽的问道:“咱这儿应该有黄纸吧?”
“有,三清殿里就有不少,怎么了?你要黄纸干嘛?”
“哈哈,那自然是有妙用,你稍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的工夫,柴揆去而复返,手里多了黄纸和蜡烛。
“你这是做什么?”
“做法啊!你看着啊!”
只见柴揆将黄纸和烛台分别放在桌子上。
“借你笔墨一用!”
随即一撸袖子,大笔一挥,在黄纸中央写下了一个冲字。
赵志冲不知是何意,却见柴揆以食指中指二指夹住黄纸,放到烛台上用烛火点燃。
柴揆看着不断向上燃烧的火焰,口中叽里咕噜地念念有词。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在火焰快烧到手指的时候他将剩余的黄纸向天上一扔。
黑色的灰烬在热力环流的影响下徐徐上升,而后慢慢飘落。
在柴揆右手的托举下,它甚至能跟着柴揆的手一起同步运动。
赵志冲将这些看在眼里,不由得发出惊呼。
随后,柴揆眼疾手快,准确的用手接住了灰烬。
他用手一攥,灰烬彻底变成黑色的飞灰。
只见柴揆撸起左手袖子,以右手飞灰按于小臂之上,经过轻轻的反复揉搓之后,手臂上竟逐渐浮现出一个“冲”字!
赵志冲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变化,就连嘴巴也张成了一个“o”字形。、
这……这也太神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