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学的医学证明下,
顾念一得到了肯定答案,
我不仅失忆了,
还是针对我的前妻沈知若,有且仅有的。
手臂上被划开的伤口还没好,
我只能被迫继续在医院住院。
半睡半醒中,病房外的吵闹声把我吵醒。
门外尖锐的女声带着浓厚的怒气:
“我才刚离开傅家你们就不认识我了?狗还能记主子十年呢!快让我进去!”
管家的声音随之而来:
“沈小姐,法律上来说,您跟傅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要见傅总,还要按流程来。”
“更何况,当初不是您迫不及待非要离开傅家的吗?”
管家慢条斯理的说着话,看似客气有礼,实则语气敷衍。
公事公办中透着一股夹枪带棒的嘲讽。
这样的态度更惹恼了对面的女人,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傅行云!我来拿属于自己的合同!”
“你不敢见我,不会是要反悔吧?”
合同?什么合同。
我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
既然都离婚,
那就处理的干净。
我开口示意管家放她进来。
女人提着包进门时还不忘回头瞪一眼管家,
我对她的印象直接拉到最底端。
看似清纯的外表下竟是如此恶臭的素质。
我顺利理解了顾念一那别有深意的笑容,
她是在替我庆幸跟这样的人离了婚,又忘记了人生中唯一的污点。
沈知若踩着高跟鞋走到病床前,墨镜一摘。
伸出手说道:
“傅行云,我走的比较急。忘记拿合同了,你把它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