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天气,一身大红衣。
村里的女人,对红色有什么执念吗?
稍微靠近,脸上好像涂了粉。
程芳站在秦霰的办公位旁边,侧着身子,并未发现自己,还在说:“秦大夫,但凡我妈方便,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您,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好吗?”
秦霰抬眼,凝着门口。
她怎么回来了?他正打算帮程芳回忆回忆年前他勒晕对方的事儿。
程芳察觉后偏头。
和李映棠对上眼,心里呕的要命,这个女人咋回来了?
李映棠开口道:“阿霰,她叫你去哪儿啊?”
秦霰:“程同志母亲腰疼不太方便走路,请我上门诊断。”
故技重施么?
不能换个招?
“你家没有平板车吗?借邻居一辆拉你老妈过来好了,干嘛非要麻烦阿霰?还是你想把他骗进屋,然后脱自个儿衣服,说他非礼你吧?”李映棠直言直语。
非她吃干醋哈。
程芳着实不太像请人看病的样子。
谁家好人老妈摔了,有心思收拾自己?
反正她不这样,她所交往的朋友们也不这样。
“我,你,我哪会?你瞎说啥呢。”程芳被戳中了心事,结结巴巴辩解。
“谁瞎说?我亲眼见你结婚之前上门表白阿霰。”李映棠学程芳当时的说话方式:“秦大夫~大家说你媳妇好吃懒做,成天往城里跑,下面说的我也记不清了,哦,还有一句记得,秦大夫~~你如果现在后悔了,我可以等你离婚。还记得吗?”
秦霰:“。。。。。。。。”学的真像,听得人汗毛竖起来。
程芳面红耳赤,匆匆走人。
李映棠追出去:“你喜欢阿霰,咱俩可以公平竞争,或者叫阿霰在咱俩之间选择一个,没必要把人往家里骗啊,像什么样子?”
程芳改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