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便宜麻子,不如跟他。
以后腻了,还能当人情送出去。
他上前两步,一条腿跪床沿,伸手拽她。
李映棠明白他的意图后,直犯恶心,忍不了一点,一脚将其踹下床。
在他落地后震惊时,她跳下去正中他的肚子。
“嗷-”
贺繁祉疼的脸发白,李映棠堵住他的嘴,左右勾拳捶了他一顿,确定他失去反抗能力,穿上大衣棉袜长靴,居高临下的踢了他一脚:“轻敌了吧?你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其实我能倒拔杨柳。敢肖想我,你也不照照自己什么模样!揍你都轻的。
是不是以为得到我,就算捏了我的把柄,好让我怂恿阿霰为你们找钥匙?”
否则无法解释,他的用意。
那把钥匙,原先她一点不感兴趣。
如今,她倒要查查,什么个事儿。
她押着他进厢房,从外面把两人锁一起,大摇大摆出去客厅。
贺老太太看到她,朝她身后望:“睡醒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阿霰又没来,除了我,还能有谁?”李映棠说。
贺老太太一听,坐不住了,拄拐准备亲自去看看。
“妈,您去哪儿?我陪您吧。”
“用不着,你在这里招待亲戚吧。”贺老太太提步走了。
李映棠瞄了一眼,确定此事,老太太是知情人,其他人应该不知道。
毕竟不知什么光彩的勾当,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胆心。
老太太走后,李映棠提出离开:“大嫂,我在这里睡不着,我还是回家住了,明天我再过来。”
“诶,慢走啊。”贺老大媳妇巴不得李映棠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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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走出宅子,开车锁时被人叫住。
“弟妹,你怎么在这儿?”
李映棠一笑:“席岳啊,我来吊唁,你也来吊唁?和他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