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白笙还被困在山里。
白笙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这三天里面,她没有任何停歇,但是一首在山里面转悠。
“吱吱~”白笙抬头,是一只小松鼠。
“你好,你知道怎么走出去吗?”
那只小松鼠看了她一眼,飞快离开了,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行叭,看来遇到了一只不礼貌的鼠,连个招呼都不肯打就跑了。
白笙只好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她停下了脚步。
周围,有一种难闻的味道。
白笙形容不出来,白笙西处嗅,循着这股气味找了过去。
地上躺着一个人。
白笙拿树枝戳了戳,那人一动不动。
看来也是一个死人。
爷爷死了要埋到土里面去,那这个人应该也要。
好心的白笙上手把人给翻了过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只不过身上有很多狰狞的伤口,凝固的血痂在她的脸上,手上,伤口深可见骨,足以看出下手的人有多么的狠辣无情。
刀刀致命。
平常人看到只怕是要吓晕过去了,但白笙并不是寻常人。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蹙起好看的眉。
“脸好脏,都不好看了。”
她在自己的小猫背包里面翻找起来。
这个小猫背包还是爷爷给她缝的,不过爷爷的手艺并不怎么样,很丑很丑的一个小包,其实更像是一个破袋子上面缝了两个三角形。
整个小包都被塞得鼓鼓的。
在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里面,白笙翻出来一张手帕。
她轻轻擦拭死者脸上的血痂,只是这些血痂己经凝固了,在她意识到这样是擦不掉的时候,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得找到水才能把脏东西擦掉。”
白笙的记忆很好,很快就记起自己在来的路上有看到一条小溪,她还在那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