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概确认了鱼肉的卖价后,便找了块空地,把戴着的棉帽子两边耳朵放下来,在下巴上一系,基本就只露两个眼睛在外面了。
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条草鱼,一条鲤鱼,都有三四斤那么重,往地上一放,开始了摆摊售卖。
没一会儿,有人停在了摊位前。
“这鱼咋卖?要钱还是要票?”
“钱的话六毛一斤,票八毛一斤。”
“新鲜么?”
“现捞的,你说呢?”
姚卫民语气不善,态度强硬。
通过刚才的观察发现,在鸽子市里卖东西就是这样。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看得中您就买,看不中就换下一位。
没有讨价还价,更没有热情推销这一说。
同时,鸽子市的物价,比起商店里还要贵上个几成,这也是早就形成的规矩,大家心知肚明。
“得,这两条我都要了。”
那人说着,从兜里往外拿钱。
姚卫民掏出一支大檐帽递给旁边的摊主,借用了人家的杆秤,鼓捣了一会儿,确定了鱼的重量。
一共是七斤半,六毛一斤,他收了四块五毛钱。
顾客提着鱼走后,旁边的摊主笑着说道:
“哥们,头一回吧?”
他看到姚卫民对杆秤一点不熟悉,猜出了大概。
姚卫民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鱼还有么?有的话给我多整几条。”
那摊主问道。
这也是规矩,一般来鸽子市卖货的人是不会把所有的货都摆在这儿的。
基本都是拿一点放这儿,零卖零拿,遇到大主顾就直接带一边谈去。
“有啊。”
姚卫民一边数钱一边淡淡说道:“村里后山的水库冻上了,我凿了几个窟窿,守一晚上,弄了这些腥货,你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