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听筒的医生(),垂眸看了一眼渡边不离身的公文包(),眼里都是谴责:“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但病人的生命力已经几乎耗竭,各个器官的衰竭状态通过医疗手段艰难遏止,这种情况下,病人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休息,请不要再拿工作来打扰他了。”
交代完病情,嫌弃的医生头也不回的离去。
渡边:“……”
太宰:“噗……”
橘真夜:“噗……”
渡边一秒愤怒:“你笑个屁啊!谁会像你一样,才刚出危急加护病房就把自己四肢的血管崩得七零八落的,连医生都以为我在虐待你——啊啊,救命啊,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再试图爬起来了!你想要做什么,你说出来,我帮你啊!!”
就算全身都打满石膏也想要爬起来的橘真夜一顿,不太信任的看着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渡边,“我想回家给花浇水,三天了,我的花三天没喝水了。”
渡边:“……”
太宰:“……”
渡边抱头尖锐爆鸣:“你都快要死了,你还想着浇花!”
橘真夜顿了顿,为自己代言:“没死啊。这不是还活着。”
渡边:“…………”
太宰:“…………”
渡边认命了,他抹了一把疲惫的脸,将手头关于游乐园的汇报工作无限推后:“我帮你我都帮你,你别爬起来了。”
然而,他的让步换来了橘真夜的无限嫌弃:“你不行。你根本分不清野草和花!六年前你自告奋勇帮我拔草结果把刚发芽的羽扇豆花拔了的事情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渡边:“……”
他当然没忘,因为那件事,橘真夜差点原地刨坑把他埋了——要不是挖完坑刚好到要吃晚饭的时间,橘真夜忽然饿了的话,可能他现在已经快六岁了。
但除了他还能有谁?
其他特工根本不被许可进入橘真夜的别墅……不,等等,好像还有一个人。
渡边和橘真夜一帧一帧转向旁边。
一旁的太宰眨了眨眼,举起手,无辜的指着自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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