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皎心凉了。
竟急得满天大汗,胡乱道:“总归儿臣的娘亲已经为儿臣报仇了,儿臣都不计较了,父王就算了罢!”
一旁担心颜玉皎动了胎气,紧张得屏住呼吸的芭蕉:“……”
在场其余人也都僵住了。
就连颜玉皎也是。
她脑袋嗡嗡的,心想——
她没听错罢?她都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