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可怖,到底还是感受到。
颜玉皎也不由恐慌,
难以想象以后自己该如何承受……
停歇的间隙。
颜玉皎稍稍分神,心中生出一丝好奇,抬眸瞧过去。
这一眼让她怔了许久。
男人英挺的眉毛轻蹙着,发丝已经全都散下来了,披在肩背上,被汗沾湿后,几丝落在红晕的眼尾,有种吸食人血的妖鬼般凄绝艳绝。
脆弱,却诱人。
颜玉皎耳根红透了,好似被引诱到一般,手劲加重,听到楚宥敛难耐地嘶痛时,她才恍然收回手。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这种把握着楚宥敛的一切喜怒的感觉……
有些上瘾。
……
……
颜玉皎困得阖上眼皮时,奇怪的气息才弥漫开来。
连亵衣上也染了些。
她皱起眉头,嫌弃地背过身,又捞起楚宥敛的衣服,使劲擦掉。
楚宥敛倒是餍足,平复片刻,却莫名其妙地问颜玉皎好奇吗?
颜玉皎满脸疑惑,不明白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偏偏楚宥敛勾起人的好奇心后,又像没事人一样,说算了没什么。
颜玉皎:“……”
一时无语凝噎。
颜玉皎擦了擦手,总觉得还有奇怪的气味,就披上衣服,起身下床。
楚宥敛以为她生气了,拦住她的腰,嗓音带着未消散的情涩。
“别怕,迎夏宴那次,我是中。药了才不知节制……今日三次即可。”
颜玉皎只是想净净手,去去味道而已,闻言,震惊地瞪着楚宥敛,都有些结巴了:“三……三次?”
楚宥敛点点头,便把她的手重新拉过来,让她感受。
颜玉皎:?
他不是才那个么!
……怎么又起来了?!
静默间,楚宥敛似是察觉到颜玉皎隐隐害怕的情绪,立时干咳一声解释道:“为夫毕竟年轻,初尝情。事,自然索求多了些,还望娘子勿怪。”
他又这样装可怜,偏偏颜玉皎还吃他这一套,半推半就间,随着楚宥敛的动作,忘却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