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辞拿起桌子上的眼镜戴上,“没事,可能太累了,我去睡一会儿。”
然而当天沈砚辞便发起烧,他怕自己把感冒传给夏之瑶,找了个借口说出差,在外面住了一个星期才回来。
沈砚辞关了吹风机,将人重新塞回到被子里。
临走时,衣摆还被人拽住了。
他看着拽着她的小手,反手轻轻握上去,晃了晃手中的吹风机,跟她解释。
“我去放下机子。”
“我知道。”夏之瑶头埋在软枕中。
她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又要飞香楚市。
沈砚辞见她不吭声,索性重新坐在床沿,悉心的将露在外面的胳膊塞了回去。
“不是累了?还不睡吗?”
她确实累了,这些天没日没夜的画画,现在困的厉害,但是她还没跟沈砚辞说周三的事情。
过了片刻,她忽然说。
“沈砚辞,我周三不能跟你去马场了。”
沈砚辞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眉梢挑了挑,“怎么了?”
“我要请假。”
夏之瑶说完,小心翼翼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毕竟最近她的出勤真是差的离谱。
沈砚辞沉了口气,“原因。”
“我要回邬桐。”夏之瑶说着,视线晃了晃,“在回邬桐之前我要去一趟香楚市。”
“几天。”
男人有些严肃,导致夏之瑶心虚了起来,声音小了不少。
“从周三到下周一。”
她确实打算回一趟邬桐,今年暑假她没回去,如果回去提前打报告同意的话,她打算十一正式带沈砚辞回家见父母。
沈砚辞没说话,只是将她放倒,又替她掖了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