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然脸上浮现阴冷的笑容。
陈写意找到号房,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
他以为是扶软故意序言这门在等他,便推门进去,嘴里还叫着扶软的名字,“小软,小软?”
还没看到人,忽然被人从后面打晕。
陈写意什么都没看见就直接晕在了地上。
临风让人把陈写意绑在了椅子上,从他身上携带的证件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便第一时间给陆砚臣打去电话,“砚总,有个叫陈写意的男人出现在了酒店房间。”
“陈写意?”
一号情敌?
“对,他好像是刚从外地飞来云州的,身上还有机票票根。”
陆砚臣思忖两秒后吩咐道,“把人给我弄走,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记住,一定要快。”
“好。”临风立即安排。
陆砚臣又问道,“我太太呢?”
“太太还处于昏迷之中,绑架她的人已经招了,说是有人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把太太带到酒店来的,他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钱也是用现金的方式放在一个野公园垃圾桶里的,那个地方没监控可查。”临风把自己目前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知给陆砚臣。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太太被下药了。”
“迷药?”
“不止,还有催情药。”
陆砚臣气得攥紧手机。
“需要送医院吗?”临风征询的问。
“我给付子期打电话。”陆砚臣又叮嘱临风,“帮我照看好她,我还有二十分钟就到。”
临风还愣了一下,这么快?
砚总是用飞的么?
深夜,付子期接到陆砚臣的电话还挺奇怪的。
等到他说明来意,付子期唇角抽了抽说,“多大点事儿,你至于大半夜给我打电话吗?”
“与她有关的事都不是小事!”陆砚臣偏执的强调。
“好好好,来来来我帮你理一理啊,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你不是都说了吗?马上就能赶到她那儿了,这就意味着解药已经到了啊,根本不需要医生出场的。”付子期有理有据的跟他分析着眼前的局面。
还不忘调侃一句,“大好的增进夫妻感情的机会,你都不好好把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