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了膨胀了。
“炸了。”程祈年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沁人心脾。
说的两个字把姜澈心都伤
碎了。
程祈年出了个q。
然后又扔出了一个顺子。
舒柠和姜澈同时说:“要不起。”
“一对a。”
“要不起。”
“一对。”
“要不起。”
“王炸。”
程祈年悠哉悠哉地分别从舒柠和姜澈的领地拿了颗大白兔,很不要脸地说:“二位,承让。”
姜澈被他逆天的牌搞得心态崩了,没忍住问舒柠:“舒柠,你洗牌真的洗匀了吗?不然为什么他好得一骑绝尘,我烂得独树一帜,你一路沉默寡言。”
舒柠嘴里叼了根棒棒糖,听到姜澈质疑她洗牌的能力,“嘎嘣”一声就把糖咬碎了,抬眼看了他一眼。
姜澈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要命的话,连连摇头,“你洗牌的技术那必不可能出问题,肯定是程祈年今天踩狗屎了,哎你离我远点,臭死谁你要。”
程祈年无语地看着挪走几厘米的姜澈:“你说的话你自己敢信吗?”
“下一轮下一轮。”舒柠喊了一声卡,强制他们两个休战。
接下来的几轮超乎现实得让舒柠都想去信玄学了。
但凡她是地主,那她必定输得一塌糊涂。但凡她不是地主,和她当盟友的也会输得一塌糊涂。
程祈年和姜澈几乎就是在今天手气真好,今天真霉这两种状态里循环。
舒柠的大白兔成批次地去了那两个人的口袋里,一个个都很乐不思蜀,完全没有回家的欲望,更别提有带两个朋友回家这种觉悟。
经过一次又一次不科学的摧残,舒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