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没想到,你昨晚上居然如狼似虎啊。”睁眼醒来,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人脸,说着令我害臊的话。
这是我闺蜜的弟弟苏北辰,今年二十一,就读某985大学,长相俊朗,性格开朗,成绩优异,就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完美人物。
当然,这些硬件对我这种已经出社会十年的老阿姨来说,没有少女那样的悸动和崇拜。
我挠挠蓬松杂乱的头发,双眉紧皱,试图回忆起昨天的一切。只可惜,昨晚的部分记忆如大海捞针,无边无际看不到这根针在哪儿。
能回忆起来的是我昨天分手,闺蜜为心情不好的我办了个party,人数不多,但全都是知心朋友。我们唱歌喝酒猜拳,这些活动很大地宽慰了我受伤的心。
“刘芳,天涯何处无芳草,更何况你那不是草,是牛粪,看看刘强那王八蛋长成那样都好意思出轨呢,我要是他妈,最后悔的是就是爽的时候没让他在墙上而是在身体里。”我闺蜜苏仙不停安慰我,怒骂渣男。
这次分手,并不是我提出来的。甚至,在渣男脚踏两条船的时候,我还蒙在鼓里,想方设法地为他在我父母面前挣得话语权。
哪里想到,这小王八蛋不仅辜负我对他的期待,还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送给了我一整片青青草原。他把我看做草原里的羊,等羊肥了,无力养了,就放生,而今就是他无力养了的时候。
“没错,这小王八蛋,不是啥好东西。我告诉你,苏仙,你甭安慰我,我一点都不难过,真的,这家伙要啥啥没有,嫁给他,那我就是扶贫。”我强忍心中悲痛,故作轻松姿态,笑眯眯地说道。
虽然刘强的确如我所说,要啥啥没有,花心第一名。但我们两年的恋爱不是白谈的。人都是感情动物,两年就算和一头猪朝夕共处,恐怕都有爱上猪的可能,更何况是一个人。
其余朋友都被我这惊人的演技糊弄过去了,她们以为我毫不在乎,就像甩掉了虱子一样漠不关心。
只有苏仙注意到了我紧锁的眉头,还有耷拉的嘴角,忧心忡忡地看着我,随后叫来了她性格开朗、活泼爱笑的弟弟。
据说她弟弟在读书时候,风靡全年级,靠的不是一张狐狸精一样美艳的脸蛋,而是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死的说成活的。
我起初和苏北辰说话,纯粹是敷衍苏仙,不想让苏仙以为我对那人渣旧情难忘。怎想,说着说着,苏北辰妙语连珠的话居然真的让我放声大笑,就像五岁小女孩得到了一全套芭比娃娃一样。
接着,朋友们陆续离开,就剩下我、苏仙和她弟弟。没多久,苏仙因为喝太多酒,肚子痛,捂着肚离开了,就剩我和苏北辰两人。
“姐,开心点了吗?”苏北辰声音很好听,就算去当主持人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我点点头,“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那种人渣就没入我的眼,我不过和他玩玩呢。”
苏北辰嘴角扬起一抹笑,眸子微闪,“那什么样的人能入你的眼呢?”
“比如你这种。”我开玩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