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又是周祁打电话让你来的?”
她点头,去结账。
出了酒吧,我拉着她胳膊一路把人扯进车里,“嘭!”地关上门。
我盯着她,面无表情,“齐琪,你跟周祁合伙害我。”
她抬头与我对视,“不算合伙害你。我没有应他的要求,动你电脑的东西。”
我冷哼道:“我当然知道,不然你现在还能跟我说话。你该庆幸那天你在我家,没动电脑里的东西,否则,书房的监控,足以用商业犯罪、窃取商业机密的罪名,让你翻不了身。”
她说:“何洲,这事不能怪我。没有我,周祁也会做到这一步,我什么也阻止不了,而且也提醒你了。”
我死死盯着她,“那你这是心软了?”
她撇开脸,“我只是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就像你说的,我可不想一辈子翻不了身。”
她说:“周祁把我们当做权色交易。分开的那段时间,他以为我们闹掰了,找上我,威逼利诱,想扳倒你。”
我笑,泄气一般倚在座椅上,“最毒妇人心啊,你提醒我却像看小丑一样看我这样,是还在记恨我用钱收买你?”
“如你所愿了,我现在一点钱都没有,周祁肯定收买了媒体蹲我家,我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叫代驾来拖车,自己下了车。
盲无目的地走,我知道齐琪跟在我后面。
我回头,她站住。我没好气地问:“跟着我干什么?”
她说:“怕你寻死。你不回家?没听你提过家里爸妈,还有兄弟姐妹。”
我冷哼一声,“想多了,我一个单身汉,无牵无挂,走哪儿睡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说完凉凉瞥她一眼,“你滚吧,我也没什么让你可图的了。”明知这事和她没什么关系,可想到她和周祁瞒着我私下见面,我就不舒服。
自己走了一段路,我在人行道边坐下。她站我面前,“你不会就这么被他打败,从此一蹶不振吧。”
当然不是,我自有打算,却不会再信任她。
她默默也在我旁边坐下。我不搭理她,她也不说话,我们坐在路边。
看着这灯红酒绿,车来车往的暗夜,有种世间繁华都与我无关的感觉。像几年前我初来到这座城市一样,格格不入。
我问:“你找到工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