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偏袒宁雨桐。
可临了,她还是失望。
分明她才是受害者,怎么到了薄湛北面前,她还要感恩宁家对她所做的一切?
她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薄湛北意识到说错话了,张了张嘴。
“二爷说得对。”
宁岁岁抬起头,眼眶通红:“宁家收养我,我应该一辈子给他们当牛做马,我怎么能为了自己的清白,告发宁雨桐呢?”
她嗤笑连连,对薄湛北生出了一股厌恶:“但我偏要!”
“宁家养我一场,我早就还清了。”
从她失去清白,嫁给薄琅那天起。
“你你哭什么。”薄湛北眼神骤变,“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我又没逼你。”
他只是问问。
宁岁岁难掩对他的厌恶:“我会和老太太说搬出主卧,二爷好自为之。”
她收拾了东西,径直离开。
“嘭——!”
薄湛北扔下手里的文件,没好气地踹翻了桌子。
说不清是因为没达到目的,还是被宁岁岁通红的眼睛刺激到了。
晚上的庆功宴,宁岁岁尽可能以最轻松的面容出现。
薄老太太难掩对她的疼爱:“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宁岁岁莞尔一笑:“谢谢妈。”
薄湛北坐在另一侧,看着她喜笑颜开,对任何人。
除了他。
薄湛北心下有些不满,却说不清是为什么。
吃过晚饭,宁岁岁借口认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