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是未婚夫妻。
她不想再和薄湛北发生任何关系。
薄湛北听不进去,鼻尖都是甜橙味,本就不清楚的脑子被彻底搅翻。
“岁岁,帮我。”
宁岁岁怀着孕,身体清瘦,压根反抗不了。
薄湛北一改之前的强悍,绵绵细雨一般,倾轧。
黑夜寂寥,甜橙味愈发浓烈。
薄湛北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仿佛身体里积攒的所有,关于甜橙味的邪念,瞬间释放。
滚烫的眼泪滚落,他本能地贴了过去。
细细的摩挲,生怕错过分毫。
宁岁岁凝视着那张近乎完美的脸,顷刻间,闭上了眼。
——
宁岁岁没起床,甚至还请了假。
反倒是薄湛北,神清气爽,让乔婶把饭菜送到她房间。
乔婶放下吃的,出门前,掠过垃圾桶。
赫然发现里面有一块被撕碎的布料,是贴身衣物。
乔婶目光一颤。
难怪岁岁小姐没醒。
她悄悄收拾了垃圾桶,私下里汇报给了老太太。
“混账!”
薄老太太不悦地蹙眉:“她现在的身体,经得住?”
“我让厨房煲汤了。”
薄老太太打算好好和薄湛北谈谈,总要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