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岁按的很不错,柔中带刚,那一阵疼缓和之后,薄湛北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大手攥住了她的腰:“好了。”
宁岁岁不敢动。
“二爷,我——”
这个姿势,实在暧昧。
薄湛北懒得听,“闭嘴。”
“要不我还是下来吧。”
“我下午还有公务。”薄湛北不耐。
宁岁岁不敢再说了,毕竟薄湛北脾气难测,万一又惹怒了,她还得想办法哄。
薄湛北脾气不好,但他这张皮囊着实惹眼。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但他肌肤无暇,甚至挑不出一点瑕疵。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薄湛北的心跳声,一次比一次强烈。
等到薄湛北睡熟了,宁岁岁蹑手蹑脚的从他怀里出来。
她惦记着底价的事儿,又怕得罪了薄湛北。
心里矛盾至极。
她整理好衣服,从休息室出去。
她看到办公桌上的文件,厚厚一大摞,她犹豫了好一会,起身离开。
刚打开门,恰好对上一个年轻女人。
“你是谁?”
“我给二爷送饭。”
宁岁岁吓了一跳,幸好她没碰那些文件,否则就说不清了。
“公馆的佣人?”
女人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送完饭就赶紧走,薄总办公室不是谁都能进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