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给她放了四个炉子,好在外间的窗户开了缝隙,屋中也不会滞烟。
“岳父的事,你可听说了?”他明知故问。
滢雪点了头:“还没到晌午就知道了。”
嵇堰站在前,目光从炉子上移开,落在了盆中那双嫩白的脚丫上,嵇堰手有些痒。
滢雪没见他坐下,便抬头,谁想她抬头,他却在她面前顿了下来,视线在……铜盆上。
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什么地方,她圆嫩的脚趾下意识的蜷缩了起来:“你瞧什么?”
嵇堰朝着盆中伸了手,滢雪愣了神,似乎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忙不迭地想把脚抽走,可才离开水面便被他捏
住了脚踝,还顺手捏了捏。
颇为好奇地说:“像是没骨头一样,怎能走得稳当?”
滢雪双耳绯红一片,却还是镇定道:“像是没骨头,又不是没骨头,你别握着了,我要泡脚。”
嵇堰闻言,把她双足放回了水中,特意放轻力道地揉搓着:“力道可还好?”
那带着茧子指腹没有放过她双足的任何一处肌肤,仔仔细细揉搓,滢雪下意识地拽紧了被褥:“别,我自己来。”
看似是在伺候她洗脚,可她怎就觉得他动作有些下流……
再瞧了眼他那握着自己双足的手,细细摩挲,那稀罕的动作就好似他昨晚在轻抚着她身上那两处软处是一样的,便是表情也是一样的认真。
不是有些下流,分明是很下流!
脸上也开始发烫的滢雪受不了他这样,踹了踹他的手掌:“我不泡了。”
嵇堰没说话,依旧把玩着又白又嫩的双足。
他从不知道,女子的一双脚,也能叫人亵玩得爱不释手。
他没有再继续,省得惹闹了她,她又恼羞成怒搬回西厢去,他还得把人哄回来。
她脾性逐渐见涨,也不怕他,倒是好事。
嵇堰伸手把一旁凳上托盘里的绵软帕子拿了过来,在她抬脚之时,用帕子裹住,随后才仔细擦拭。
擦好后,她便立刻把双足从他手掌中抽了出来,缩进了被衾中。
嵇堰抬眼望向她,在见到她满脸羞红的时候,笑了笑,声音略哑:“等我,一会就来。”
说罢,端起了她洗脚的水,转身往盥洗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