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谕之被她糟糕的吻技咬到好几下,也仅仅只是眉峰微蹙,任由她发疯。
他不介意,还分外享受。
他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也反过来给他制造伤口,很公平,也很有纪念意义。
直到尝到她咸湿的泪,沉谕之才捏着她的下巴叫停她的小打小闹,“被戳穿的小猫生气了?”
沉孟吟吸了吸鼻子,气鼓鼓的,“不是你说要坦诚一点。”
顾左右而言它。
看样子小猫是准备撒手不管他下身还硬着的物什了。
也罢,只要她不以自己的安危要挟,他都乐意惯着。
今夜还长,沉谕之懂得见好就收,关了花洒,伸手抽了条浴巾将她裹住,擦拭干净后才将她放下来。
沉孟吟双腿落地,就跟刚化了人形的千年蛇妖没两样,双腿和腰肢都绵软无力,站不稳,只得捏着沉谕之的手勉强靠着。
眼神往下瞟,才发现脚边晕开的一圈水中混着血丝。
沉谕之手上的纱布早在不知何时渗着血肆意流淌,但他却半点反应都不带有,还在专心致志单手帮她擦着湿发。
沉孟吟持起他藏在背后渗血的手,气不打一处来,“沉谕之,你能不能别总是用下半身思考。你刚才自己包扎的地方都流血了,你还想着那事你真的很有病,晚几天做会死么?”
沉谕之皱了下眉,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又可爱又鲜活,故作严肃地沉下脸认真回答她,“会。”
明明距离上次做都不知道隔了多久,否则他也不用翻窗进来
“”沉孟吟彻底无语了,裹上浴巾,拉着他走出去,翻出药箱,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她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轻轻点涂在伤口处,还不忘低头吹着,“疼就说,很快就好了。”
“不疼。”
沉孟吟瞥了他一眼,只当他是充英雄装男子气概。
长长的湿发垂耷下来,遮了脸,沉谕之将其尽数挂在耳后,任凭伤口怎么痛都没有半点表情,只一味盯着她专注深沉的眉眼。
可他的余光不听话,偏偏扫到从浴巾边沿被挤到变形的两团乳肉,雪肌红痕,分外扎眼,再到那双交迭的显现玉腿
结果就是,心猿意马的他又硬了。
沉孟吟俯身扔棉签的时候,余光瞥见那根刚软下去的玩意又支起来,深深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支起身子后侧过身继续缠纱布,眼不见为净,脸色却愈发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