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定在男人修长分明的指骨手腕上,你看见血蟒猩红的尾巴尖——爬上身了?什么时候。视线顺着精神体盘曲缠绕的鲜艳红色,一路看过线条舒长血管青凸的小臂、肌肉紧实鼓起的大臂、坚挺饱满的胸肌、收紧摆动的腹部——打桩一样的顶弄着,不去看连接嵌入的性器都瞬间阴道打颤——血红的爬行动物缓慢的缠绕盘旋,在宛如大理石精雕细琢的杰作上留下对比鲜明的残影,看上去危险致命又难以言状的让人性起。
精神体不会真的产生实体性的物质,泄殖口深色的水液随着血蟒的动作在艺术品上留下棕褐色的一道再慢慢消失。你看着压在锁骨脖颈处艳丽的鳞片颜色扩散渲染——哪像是勒紧了他的呼吸,分明是自己被扼住喘不过来气了。
“在夹我哦,你好色诶。”这家伙像不说出来就浑身不自在似的,“明明刚才还在喊疼诶,态度转变的超——快哦?”
说不好是不是恼羞成怒,你瞪着薄薄的两片水润润的嘴唇,不敢和对方的视线相交,自言自语半命令着你的精神体,伸进男人嘴里。
这是个严重的错误。
本着想重塑强势地位的初衷采取的行动,试图堵上他那张要命的嘴,只是看着对方勾着嘴角舌尖和蟒尾挑逗着勾在一起时你才知道,自己还能坏掉的更彻底些。
这家伙是什么邪典里的性交恶魔么?!
受不了了,刚刚烧的你精神错乱的结合热现在连点存在感都没有,更烫更过分的性亢奋摧枯拉朽的卷携理智奔腾而逝。切实的濒临性高潮——在没克苏鲁打扰的情况下,在空白停滞压倒性的欲望里丧失一切概念,翻着眼睛清晰的能感觉到快感的迭加积累,一下,只需要下一次深顶
——你被精神体抽了一尾巴。
脸颊嘴边都被甩了男人的涎水。
“五条老师……有个问题……”被打断高潮,你强压着复杂的心情开口。五条先生…质问が…
男人被你突然跳线的措辞语气逗笑了,动作都停了一下,“哈,小同学请说?”「はーい、出して?」
“老师的精神体……”到底他妈在哪儿呢??
你早他妈的想问了,而且不能更清楚刚刚这一尾巴是几个意思。这条死长虫在骂你自己吃肉不带她喝汤——不把这家伙的问题解决掉,怕不是每次快高潮时都要被抽一嘴巴强制打断——这他妈谁受得了啊?!
“哦……这个啊,这是你一会的任务哦?”
“得帮老师把他找回来。”
找不回来长虫都得把你勒死。
十叁
形成了一个悖论。
你需要高潮再进一次五条的精神图腾才能把他的精神体带回来,但你的血蟒像个智障每次都要以打断你高潮的方式宣泄不满情绪。
在被折磨到觉得自己都要犯神游症时,你终于受不了了,哭着趴在男人身上求爷爷告奶奶的嚎,让两位活祖宗放过你吧。
“还不如直接勒死我给个痛快。”你哭着说。
“嗯……好像也是个办法?”
“……?”
刚刚被连抽几下倒是脑子转起来了,你委委屈屈的表示哨兵也得有点哨兵强势的样子,被满嘴说着“はいはい”“说的对诶”“有道理有道理”的混账揽着腰就翻成女上位了——浑身像被抽了骨头卸了筋一样坐不住,你差点掀折下去时都怕给他把鸡巴折断了。
“老实说,是不是体术课摸鱼来着?”他憋着笑问你,“身体素质不行诶。”
是是是,你不行,操你妈了谁行谁上吧。你扶着男人胸口就要起身,被按着肩膀压回去,猝不及防捅的更深,一步到胃,阴道被顶着拉着撑长撑薄紧紧箍着套住鸡巴,内里的白浆被冠状沟勾着带出来。
“动嘛动嘛,自己动动嘛,老师也是需要休息一下的哦?”他脑袋枕着手臂,挺了两下腰,看你吃力的维持平衡,从附趴的姿势撑起腰背。
性爱永动机真需要休息现在就应该放过你了好么。
“可是不帮老师把精神体找回来大家都会很困扰诶——。”甚至还和在身边嘶嘶吐舌头的血蟒交换了一个夸张的眼神,“喂喂,不能就这样睡着吧?!多少有点责任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