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史可骏看来,这很正常,此刻,他不是记者而是个医者,没必要拐弯抹角。
刘琳原本苍白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红润起来,脸上飞过两朵红霞。
秦楠瞪了史可骏一眼,心想,你小子就不能含蓄点吗?
“县长,您这病应该很多年了,估计也去了很多医院,中西医都看过,但我知道,其实你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痛经,而是一种症状和痛经类似的异症,只能吃止痛片缓解症状,但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现在你应该是加大了药量,是不是这样?”
其实史可骏是想说:
“你哪里是什么痛经,都是一群庸医,如果不是碰到我,你很快就要出事了,还当县长呢?”
听完史可骏的话,刘琳目光惊愕。
真是神奇啊,这个电视台小记者,怎么会懂这些?
他就像个算命先生,说的丝毫不差。
她突然来了兴趣。
“史可骏,你怎么知道的”
“县长,您只管我说的对不对就行,至于我怎么看出来,我自然有办法,不过我不能告诉你,还望您别介意”
史可骏只能如此回答,家训中还有一条,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医书的内容,史可骏偷偷学,其实已经犯了忌。
史可骏又仔细看了眼刘琳,走到她的身旁,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县长,您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出问题的,今天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您信任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试试”。
“史可骏,你可不要乱来,县长,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秦楠虽然觉得史可骏有点神奇,但对他并不放心。
刘琳的反应告诉了她答案。
因为刘琳知道,就在前两年,父亲曾托关系找到京都的华神医来给她看病。
这位号称妇科病首席专家的华神医,在给她诊脉以后,连连说道:
“怪啊,怪啊”
最后也是摇摇头,不过他说了,他从医大半生,也是第一次遇见。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就是没人能治,只能吃药缓解。
“县长,我帮你把下脉吧!”
说完,也不管刘琳愿不愿意,就伸出自己的手,在那候着。
秦楠有点生气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死皮赖脸的,县长又没说让他看,十有八九想趁机占县长便宜。
“史可骏,你干嘛呢?”
刘琳对她看了眼。
“秦楠,别这样,史可骏也是好心,我们不妨让她试试看,也没啥损失,不是么?”
刘琳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说话间,就将手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