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久未喊过的称呼在他脑海中停留了两秒。
安生恶劣道:“麻烦安先生……好好享受这份残忍吧。”
……
安生终于想起来景瑜早已死亡,他再也不用为了躲避那个所谓父亲的监视,一次又一次地装作不在意景瑜。
也不用只是在梦里,寻找他的母亲。
梦境开始坍塌,安生失措地想去打开那个被锁住多年的柜子,手却被拉住。
景瑜不似先前寻死的模样,像是跨过了十年时光,认出了她的孩子。
她微笑着摸上安生的脸:“阿生,成大孩子了。”
一切最终坍塌,很久没被打开的柜子也散成了碎片,包括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张照片。
相片早已泛黄,上面是一个女人温柔地怀抱着一个酷酷的小男孩。
只有两个人,却是安生许多年未曾感受过的温暖。
……
险险地解决第三个麻烦,宁朔转向最后一个——
他相信宁望可以自己解决麻烦,应该不需要自己去解决。
所以只需要最后一个就行了。
宁朔进入应鉴的梦境时,正在奔跑。
宁朔:?
你不是个律师吗?
很显然,这次的状况跟别的都不相同。
根据宁朔跟应鉴见面时对方寡言少谈的第一印象,一进来就穿着西装跑步,明显不太像他。
像是为了解答宁朔的疑惑,应鉴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还没说话,应鉴忙道:“你们别伤害我妻子!”
那头沉默片刻,随后阴冷道:“应律师倒是聪明,这么快就察觉到您夫人失踪了,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