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望进来时挡着风,进屋后迅速关门:“不行,主神造的那些一个比一个不经打。”
“是你太能打。”
宁望走过去握着他的手:“都围着炉子了,怎么手还是这么冷?”
那人笑了笑:“这身子刚变成这样,能好才怪了。”
明明在火炉旁边,宁望却觉得冷意席卷他的心脏。
他听到自己用一种玩笑的口吻问那人:“喂,不会还没等我们出去你就死了吧?”
“盼我点好吧。”
那道声音被盖了块布般逐渐模糊,宁望乍然惊醒,心脏残存的难过依旧泛着冷。
他刚刚又梦到了宁朔。
这是回到系统后的第三次。
前两次还只是只言片语,这一次已经很直接地看到了脸。
而不算上梦境,在医院那个剧本,宁朔邀请他确认关系时。
宁望也看到了无比眼熟的景象,眼熟到他想不顾一切地问宁朔讨个名分来补全那莫名出现的患得患失——
虽然被宁朔抢了先。
之后的剧本,有些没什么事,有些则像是经历了某种场景的重现,使得他总能看到一些被他遗忘的记忆。
宁望尝试过跟宁朔说,但每次话到嘴边又无从说起:记忆太碎了,碎到无数次碎片甚至重叠,没过多久只记得一点字眼。
相比那些,梦里的场景则更完全。
把这次的梦境还记得的部分做了记录后,宁望摸了摸胳膊。
梦里的冷似乎还在。
他转头看宁朔,给他盖上了薄被后,撩开他的头发吻了一下他的侧脸。
宁朔睡的很熟,毫无防备。
宁望看了眼时间,索性下床洗漱后去了小厨房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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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宁朔睡的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