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即便如此,第二天晚上,她依旧中了招。
跟死亡的女孩子住一屋的是现在除了洛璃以外的唯一一个女生,死亡的女生跟李歌同款死不瞑目,想来是坎伯尼特意弄出来的。
被吓到的女生浑浑噩噩,齐杨安慰道:“会出去的。”
今天早餐时,坎伯尼的脸色总算有了点活人的感觉。
他看向宁朔:“今日继续修剪花枝?”
宁朔抿了口牛奶:“我今日在古堡内做些其他事,让我的弟弟去吧。”
“哦?”坎伯尼看向身体状态明显更好的宁望,“这位客人也对玫瑰感兴趣吗?”
宁望微微一笑,坎伯尼有一瞬恍惚。
相邻坐着的两个人长着一样的脸,平日分明能轻易分辨出两人的区别,现在却有他们是同一个人的即视感。
坎伯尼失笑摇头,心想或许是昨天的变故让他心绪恍惚了。
“无妨,谁去修剪都是一样的。”
他看向饶临:“willow先生身体不适?”
饶临心想老子昨天干了这么多活,就比向何年少了两分,能适到哪儿去?这不明知故问么:“哈哈,年轻人还是虚了点,没事,今天帮赛西先生干些事情,出出汗就好了。”
那个女生死后,虽然不少人生了病,但身体不好总比ooc要好,还不如多拖几天想想办法。
早餐结束,王又回了四楼,宁朔的脸发烫,宁望出门前垂眸看着坐在椅子上扶额的宁朔:“还能活吗?”
宁朔笑的有些虚,隐隐还能看到额间的汗:“宁宁,说话好听点,我要是不了解你谁知道你只是傲娇拐着弯关心我呢。”
“我没傲娇。”
“得了吧,你这几年没什么别的长进,嘴倒是越来越毒。”
宁望:“……”
他撇了撇嘴,给宁朔扔了块冷毛巾:“你的嘴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次看着宁望的依旧是小薇。
她给宁望递上了同款纱帽:“客人,请先戴上。”
“谢谢。”正好,待会儿装逼用。
大门关上,小薇正准备指导,脖子突然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