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那时还疑惑,谢时年一个助理,为什么会被公司其他人称为谢总。
等他了解谢时年之后,疑惑地问题就变了,变成谢时年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在裴晏身边做一个助理呢。
后来他终于知道了。
总的来说,就是谢时年恋爱脑。
他自己本身家财万贯,万千jan客户继承家业,可非要陪着裴晏,从被挤压的裴家子孙,一路夺回荣恩集团。
在裴晏上位之后,他的职位甚至从项目部经理,变为裴晏的助理。
明升反降。
从此后裴晏稳坐荣恩江山,谢时年成为他手下的利刃。
江同想谢时年应该是开心的,因为他和裴晏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
江同不是同性恋,可是这么好的一个人,裴晏怎么不珍惜呢。
如今,又怎么好意思问出口呢?
“是啊,”裴晏深深地吸气,冷冷的海风灌进鼻腔,他咳嗽一声,语气是惊魂失魄后的尘埃落定,“是该怪我的。”
害谢时年丢了姓名,害他不能在父母面前尽孝,害他人魂分离。
看着自己的身体,却毫无他法。
“江同,去问问有没有类似的案例,看有没有办法能让年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好的。”
“谢总那边……”
“你去吧,他应该不想见我。”
“好的。”
江同认命了,又从海边走到最里面的房子,他好疲惫,但他如果不疲惫,就对不起一个月近六位数的工资。
他以为谢时年会还在房间里面,陪着自己的身体,没想到他还没到地方呢,就看到谢时年站在房间门前,房门开着,床边的窗户挂着一个贝壳做的风铃,此刻正互相轻轻碰撞着。
谢时年早就看到他,眼神平静的看着他从远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