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在好几年前就跟着裴晏,自然也知道裴晏和谢时年的那些事。
不过他觉得,三年找不到人,谢时年怕是早就离开人世了,只有自己的老板不相信,还在一直找。
“盯紧他们。”
助理走后,裴晏起身来到地下室,地下室里面关着谢时年。
他到的时候,谢时年正躺着缓解头疼和眩晕,哎,这么大的房子,也不知道给他拿个垫子或者被褥,躺在地上实在是太冷了。
听到脚步声,谢时年撑着双臂坐起来,指了指笼子上面的大锁,问:“你为什么要把我锁在这里?”
“裴总搞金屋藏娇啊。”
他一直命令自己要心平气和,不能激怒裴晏,可不知怎的,一开口,就带着刺,非要呛他。
裴晏像听不见,手中拿着钥匙,给他打开了门。
谢时年并不认为裴晏会好心让自己离开。
笼子很大,裴晏走到谢时年面前,也要走几步,空旷的房间,隐隐回响着皮鞋鞋底踏在地面的细微声音。
他站在谢时年面前,低头看他,瞳孔浸满了墨色,浑身充斥着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谢时年不服输地与他对视。
下一秒,裴晏抬脚踩下去。
“嗯……”
谢时年闷哼,裴晏毫不客气,尖锐的鞋尖抵上他的大腿。
“你放开!裴晏!”
“我不接受这样的侮辱!”
“呃啊!”
裴晏无情的拆穿:“我可没绑着你。”
谢时年难耐的蹙眉,因为发烧,他没多少力气,只能不断的挺腰,不知道他是在迎合,还是想要摆脱。
“是吗?”裴晏罕见的体贴,“那我们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