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生了两头无用的!”
楚颂泪眼朦胧地看着楚清耀,她总算明白了。
“你有很多房子是不是?”
“我有什么房子?啊?”楚清耀梗着脖子,依旧怒得面红耳赤,又开始继续教训楚颂,“人家讲一句,剩过我讲百句,你年纪到了,该婚就婚。”
见楚颂在哭,他终是平缓了语气:“福兴没有资不抵债,不是无法挽救,如果你就这样放弃,你是真对不起你伊公
爷爷
!你怨我从前不让你插手厂里的事,我是为你好,没有我,福兴和你早被人害了。”
“福兴就是你伊公的儿,好了,去擦擦眼泪,谁不知我们颂颂像伊公,善良,有担当,体体面面的。”
楚颂思绪混乱,眼泪不停地滚落,她用手擦了又擦,却怎么也抹不完泪。
她想说不是这样。
她不要这些虚假的词,可喉咙口就像被湿润的棉花堵住了一样。
而且,她否认:“福兴是女儿。”
楚屿不嫌乱:“就是,楚伊公又没有儿子。”
楚清耀一时语噎,楚颂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较真,气得他太阳穴青筋直跳,摆了摆手:“行行行,女儿!我想生儿子,我就罪大恶极了?我招谁惹谁了?”
“跟孩子生什么气?”叶玲端着切好的水果盘,“来吃水果,降降火。”
楚清耀瞥了一眼,只觉血压更高。
“夏天你买草莓,还是白草莓?多少钱一斤?还有榴莲,樱桃……”都看起来不便宜。
“小屿爱吃。”叶玲娇嗔,“哎呀,孩子读书辛苦。”
楚屿火上浇油,囫囵了一个草莓,又咬了一大口榴莲,一脸享受:“日本草莓就是不一样,妈妈,一斤好几百吧?猫山王榴莲就是好吃,一个一千多吧……”
楚清耀听了要窒息:“这是金子吗?这么贵!我赚钱不容易,你们母子……”
楚颂没再继续待下去,上楼回房洗了澡,淋浴后,她才精神了一些,只不过眼皮是红肿的。
她看时间还早,给楚屿发了个消息:“出来一下。”
楚颂给楚屿的备注是“马桶翻”,马桶都要翻个底朝天,因为他小时候最喜欢趁楚颂不在家,溜进她卧室,乱碰她东西,她爸觉得这是姐弟情深。
但楚颂被恶心得不行。
马桶翻回得很快:“块,不议价,我没零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