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完厕所,也在想这个问题,原本她只需要在厂里负责画图和管理,供应商、市场客户这部分,都是爸爸负责的。
但她现在必须振作。
楚颂烘干了手,正要出去,郑棠俪走了进来。
楚颂笑着打招呼:“郑总好。”
郑棠俪也笑了下,好像已经忘记了楚颂是谁,直到楚颂自我介绍,提到福兴,她皱眉:“楚清耀的女儿。”
楚颂觉得,她可能是想说,老鼠的女儿。
郑棠俪记起她明明不同意,但楚颂还是参观了她的船厂,脸色更不好看了。
“参访学习了那么多船厂,回去改制度也只改了个花架子,船都能搞丢。”她笑了笑,语气刻薄,“这么说来,你跟你父亲的确是两种人,你会丢船,你父亲只会去拉别人的船。”
郑棠俪早做好了楚颂生气翻脸的准备,但楚颂的表情是困惑:“啊?我伊爸还干过偷船的事?”
郑棠俪看着她认真的神情,也不想多说什么了,这个拉萌
傻瓜
。
“就你这理解能力,难怪丢了船。”
楚颂笑嘻嘻的:“郑总,您也丢过船吗?”
“你当我跟你一样?”
“您当然跟我不一样,您年代就是中国船舶总公司科技局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总工程师,后来创建宏海航运,正荣船厂,还是省造船工程学会理事长,而我只在省研究院做过小工程师,是造船协会主办活动的积极参与者,不过,我们有一点是一样的。”
郑棠俪皱着眉,没见过拍马屁,还顺带介绍自己的。
接着又听到楚颂厚颜无耻道:“我们是校友,郑学姐。”
郑棠俪听笑了:“我还以为你想说,你性别跟我一样。”
楚颂说:“那要这么说,我们还是很多相似的,性别、聪明、大度、宽容,女强人……”
郑棠俪冷哼一声,不想再说什么了,但她要进小隔间了,楚颂还在跟着。
“你做什么?”
“郑总。”
“有话就大声点!扭捏不大方,你这样怎么做生意?”
楚颂气沉丹田:“您月经血沾裤子上了,好多血!我车上有备用裙子、裤子和卫生巾,您要不要?”
郑棠俪脸瞬间红了:“你打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