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荷也非要赢过周品权。
她问周其均:“那伊妈呢?你爱不爱伊妈?”
周其均不知道该怎么回。
周品权哈哈两声,刚要奚落,余新荷的第二把蒲扇又扔了过来。
余新荷笑意慈悲,咬牙:“今天杀生……”
周品权起身上楼:“余女士,你是吃斋念佛信道请戏班子的贵妇人,脱胎漆器传承人……哎……”余新荷已经追上他了。
没人再问周其均分手的原因。
他回到壹号的家,摸了摸小白的头。
小白原本高高兴兴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凶巴巴地龇牙炸毛,低吼,重复了好几遍。
周其均装作不明白。
小白跑去卧室,咬了个围巾出来,是楚颂的。
它把楚颂的围巾扔在地毯上,踩了几脚,然后又继续露出恶犬獠牙,歪头汪了几声,一脸疑惑,仿佛在问他,它的仇人去哪里了?
周其均冷着脸:“不知道。”
楚颂没来拿她留在他家的东西,他也没去动那些东西,依旧散乱在他的公寓里。
周其均跟楚颂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天,从认识到现在,他没有删过对话框。
他从最早开始看,不怕丢记录,律师最爱干的就是备份留证据。
就当是无聊的睡前故事了。
“周律师!!”
“又要破产了?”
“那倒不是。”
“要我做什么?”
“我伊爸以前签的合同,现在客户不认了,你看下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呀?我还需要几个不同的新的合同模板,要细化付款步骤,有效控制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