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他现在还有一个未婚妻。
每当这时他心里便产生一阵阵罪恶感。
能够在陆时砚身边做助理,便要懂得知足,不能再贪心,不然老天爷也会看不下去的。
江锦抱着江小小,这猫爷几天没见铲屎官,难得一副腻腻歪歪,窝进江锦怀里老实得很,时不时舔舔江锦的脸。
陆时砚冷眼旁观这温情一幕,居然有点吃这畜牲的醋。
江锦说了句:“又沉了你。”然后放下江小小,转过身见陆总倚靠着门一脸“我是空气”
江锦突然意识到,他把当了一路司机加苦力的老板撂在了一边,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他有些心虚地将鬓边一撮黑发塞到耳后,露出一侧线条流畅的轮廓,说:“今天,谢谢陆总。”
因为生病看着有些憔悴,嘴唇显得有点苍白,在灯光下看着很乖也很软。
陆时砚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咙。
陆时砚看着江锦垂下来的眼睫,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是有点低烧的。
“家里有体温计吗?”陆时砚问。
江锦抬起脸似乎思考了一下,应该是有的不过他不确定放在哪里。
“有吧?没有也没关系我感觉好多了。”江锦说。
陆时砚看了他一眼:“最怕半夜起烧,你这夜里没人照顾怕是不行,行了,我去药店买吧。”
“不用……”
陆时砚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
等到再回来时,江锦见陆时砚手里拎着一大包药出现在门口,让他足足愣了好一会儿。
江锦扒开药袋看了看,感冒冲剂,止咳药,消炎药,退烧片甚至还有润喉片。
“您这是给我备了一年的量。”江锦唏嘘道。
陆时砚拿出体温计甩了甩扔给江锦:“量一下。”
“哦。”
江锦接过体温表,看了一眼陆时砚,陆总十分善解人意地去阳台抽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