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没忍住,他轻笑,眼角眉梢弯了弯:“你怎么这么喜欢亲人。”
“谁要你这么好亲,又容易害羞,总亲不够。”他说这句话时,手利索地把他衬衣扣子全解开,江锦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变戏法似地被剥了去。
他身上几乎不着寸缕,反观陆时砚西装领带衣冠楚楚,目光赤裸裸地盯着他。
意识到陆时砚要做什么,江锦脸被蒸红,支支吾吾道:“我们昨晚不是才……”
“才什么”陆时砚等着他的下文。
江锦不吭声了。
陆时砚撩起他额前被汗湿的刘海,声音带着蛊惑:“如今面条坨了,只能吃你了。”
窗外的月因为害羞躲进了云层,老旧小区的隔音效果不太好,隔着墙可以听见木板床“吱呀吱呀”混合着喘息声,以及一声声压低着几乎有些破音的“陆时砚”。
黏腻,汗水,低喘,充斥在不太宽敞的屋子里。
“江锦喜欢谁”
“……陆时砚。”
“江锦是谁的宝宝”
“嗯……陆时砚。”
“……”
月落西沉,江锦闭上眼睛瘫在陆时砚怀里,他实在太累了,身子乏得很。
陆时砚亲了亲他的耳垂叫江锦的名字。
“江锦”
“嗯”
“搬到我那里好不好。”
江锦睁开眼睛:“”
“难道你不想”陆时砚说。
江锦愣了愣:“可我租房合同还没有到期,提前搬走也不会退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