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心理战中,对方做不成赢家。
…
……
望着那双平静的蓝绿色眼睛,斯卡拉姆齐莫名烦躁起来,全神戒备地盯起对方。
他知道阿贝多。
少年在寄给他的信中,曾多次提到过这个人的名字。
一字一句,排列成段。
在他缺席的岁月里,少年展开新的人生,又一次与其他人建立起不一样的关系。
而那些真心的夸赞也在亲眼见到本人后,转变成了最真实的倒刺,刺得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白垩之子。
炼金术士。
与他有着相似之处的人造人。
“……这算什么?沾亲带故?”
嫉妒生了獠牙,眨眼咬穿理智。斯卡拉姆齐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冷笑道:
“既然你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他生在稻妻,跟蒙德人可攀不上关系。”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
他在说什么?
质问?
发怒?
无论如何,都不该在外人面前这般情绪外泄。
不过是有意识的挑衅和试探……斯卡拉姆齐于心底默念,强行忍下冲动的情绪,逼迫自己冷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在这个瞬间,他的胸口却由衷升起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倦。
所以,张了张嘴后,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互不说话的时间内,阿贝多却笑了起来,突然开口。
“是么?”
他眨眨眼,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