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有一个长围巾系在了一个树叉上,杨语桐这心一下能跳到,腿都软了。
大清早上的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她觉得身上有点发冷。
她要是没记错,拐过去除了对面部队的家属院,不远处还有个警卫室,里面是有哨兵站岗的。
杨语桐离着这个人最远的距离绕着往前走,她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
我的妈啊,这舌头都出来了,吊死的人难看是真的。
这看着咋还眼熟了呢,眉头上的大黑痣也太省目了。
这是个认识的人,杨语桐看了几眼,腿上都没力气了。
她要是没看错,这不是大爷,是位大娘,大娘家住在杨语桐家老房子隔两趟房的里院。
不行,她可不能和这朱大娘单独呆着了,杨语桐赶紧拔了腿开始跑。
说是跑,那两条腿倒腾的和慢镜头似的,算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部队的警卫室。
警卫室里有两位哨兵正在站岗,就看一个姑娘有些狼狈的踉跄着跑了过来。
“同志,同志。”杨语桐看警卫室里面有人,太好了,她看着活人了。
“同志,你好,你这怎么了?”哨兵看着这姑娘就是遇着事了。
“同志,拐过去有人上吊了。”杨语桐指着柳树那边和哨兵说着。
“在哪,你领我去看看。”这位哨兵小哥是个直男啊。
“拐过去就能看见,我不去行吧,实在是不敢了。”
那伸出来的舌头,狰狞的表情,她真不能再想了。
小哥小跑着去看了一眼,回来就给领导打了电话,他还给杨语桐拿了个小椅子坐。
没两分钟部队里面就出来人了,看着出来的这一队人,领头的还是个少校。
哨兵给少校报告了情况,他看过了现场就让人给保护了起来。
“同志,说说情况吧。”少校和杨语桐了解情况。
“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腿有点站不起来。”
杨语桐看人家都站着就她坐着不好意思了,可她现在腿抖的不行了。
“没事,你就坐着说。”少校眼看着这姑娘腿抖的像筛糠。
“我早上晨练走到那,就看见了。”其实细节她也说不出来什么。
“噢,我们部队报警了,你等一会,警察来应该还是得给你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