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咋的了?”杨胜利来到父亲的卧室。
“咱家进来人了,我装贵重物品的小箱子上面锁让人撬了,里面有三千块钱也没了。”
杨老头觉得他又快晕过去了,那可是三千呐,他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攒下的。
杨胜利听到这,把家里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爸你还丢别的东西了么?”
“别的东西没丢,就丢钱了。”
家里没有被翻动的痕迹,门锁也没事,杨胜利觉得他现在就知道是谁干的。
“爸,咱家没进来外人。”杨胜利也不能说的再明白了。
“那怎么可能,没进来外人的话,你是说自己家人。”杨老爷子一下就不说话了。
杨语桐在边上听着,心里想她也知道是谁干的,她大伯啊。
前世她大伯就撬过爷爷的钱箱子,过后还打电话问大姑,说奶奶留下一对金耳环和一些大洋怎么没有了。
大姑说是给了爷爷后老伴了,可没听说还有现金的事啊。
大伯也是能耐,怎么总能在爷爷这整到钱,过后爷爷还能相信他。
杨语桐特别好奇,到底是怎么说的能解释通,这真是个迷啊。
过了几天杨语桐又和高中的同学聚了两次,同学们也进入了紧张的高三生活了。
这次上学的车票,是陈致在天阳一起买的,天阳是大站也是始发站,座票比东海好买。
这回买的是正价票,杨语桐准备五一长假回家,到时再买打折票,反正一学期也就只能买两次半价票。
陈致回家住了两天,正好这几天老头子要去东海,他准备让老头子的司机小高给帮忙带一下,还特意叮嘱了不用告诉他爸。
月号周二,中午杨语桐接到电话,说让她下午点到车站附近的部队门口等着。
小高用座机给杨语桐打完电话,回身就看见首长黑着个脸站在他后面。
“给谁通风报信呢?”陈援朝觉得他的司机是不是被下面的人给腐蚀了。
“不是,首长,我没给谁通风报停啊。”小高觉得首长误会了,可他怎么解释能不把陈致给露出来。
“那谁在门口等你呢,还要给你送什么东西?小高啊,你以前多老实一个孩子啊。”
“首长,不是,我是给陈致带的车票。”对不起了大致,这秘密他是守不住了,再守下去他该回家了。
“陈致,他要给谁带什么车票?”陈援朝觉得这哪哪都对不上呢。
“一个姑娘叫杨语桐,是一张号从天阳到京城的车票。”秘密也守不住了,所幸就一股脑都说出来吧。
“杨语桐,咱们先去二团,正好开车路过门口把票给她。”陈援朝可不承认这是他的好奇心作祟,他也是快做公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