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摸着我柔软的头发,像是心情不错:“夏先生,你认识我们家小然吗?”
夏岭像是梗住了,他的目光粘连在我身上,我平静地看了一眼,然后乖觉地别开视线,无声而专注地看着梁砚。
然后我听到夏岭有些狼狈的声音:“认错了……我有一位朋友和您家这位很像。”
梁砚笑了起来,手逐渐下滑过来摩梭过我的嘴唇,自然而然把手伸进更深处的地方,语气轻描淡写:“不过是个小玩意罢了。”
“那梁先生愿不愿意把人借我玩玩?”
一位脸生的客人笑着向这里看来,“梁先生的眼光挑剔得很,能留在他身边的可都是极品。”
梁砚的手停了停,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我心底一沉,便知道他生气了,起身端了杯酒仰头喝下,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将颜色鲜红的酒液在唇齿间渡去。还没结束,梁砚便挑了眉头,捏住我的下巴反吻了回去。
“哟!这小美人够劲啊!”
那几个人哄笑着起来,纷纷是叫好声一片。
我喘着气停下来,余光瞥见夏岭正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便垂下眼眸别开视线,低头却又看见些许鲜红的酒液滴在了我身上棉质的家居服上。
梁砚似乎也被我的举动所取悦,捏着我的下巴向其他人展示我微醺的脸。
我努力不和夏岭对上眼睛,但他眼里的震惊和失望还是让早已麻木的心底再次感受到针砭似的触痛。
夏岭喝了几杯便提出想去小花园散散心,梁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向我颔首示意我去作陪。
刚开始夏岭似乎还忍得住,等走到偏僻处,他上前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小然!”
我挣开他的束缚,回避似的向后退了一步,垂着眼眸并不作声。
“小然,你怎么会出现在梁砚的家里?”
夏岭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看向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
他像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嘴唇都气得发抖,“你真的和他们所说的一样,被他包了?”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