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听着只觉得荒谬。
下个月的十五号。
原来我从前小心服侍梁砚的日子算不上累,赶上他和未婚妻的订婚礼时,我就该“累”了。
现在我也终于知道梁砚搭这戏台子演的是什么戏了。
其实没必要这样的。
我有些疲惫地想。
没必要拿这些要挟我的。
你想让我去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为什么要用这种事拿捏我?
是我曾经对害怕被他转手的痛苦取悦过他吗。
他竟然以为拿捏住我,我便会乖乖听话。
不过梁砚是懂得如何恶心我的。
把我送给周玉朗,确实是要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说:“先生,十五号您是有什么安排吗?”
梁砚抬起头,脸上依然是天衣无缝的温和笑意。
他说:“没什么安排,你是不喜欢这一天吗?”
梁砚没有任何想要告诉我的意图。
也许对他来说,我的想法本就无足轻重。
既然无足轻重,又为何一定要想方设法地隐瞒呢。
是担心我闹起来,影响他和未婚妻的订婚礼吧。
晚上梁砚做得很用力。
其实不是很痛,梁砚即便是掠夺的动作也依旧很温柔。
但我依然在哭。
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