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浔想了想也是,这个理由和借口,倒是让她没那么尴尬了。
第二天雪下的很大,孟浔没让楚秀扇送,而是自己去了机场。
大包小包的提着,还有一个行李箱,赶了公交去坐地铁,又从地铁去机场,孟浔手已经勒红了,想到香山澳的天气是闷的,又提东西出了汗,孟浔把外套给脱了,里面就简单的穿了件牛仔上衣,内搭了长袖打底。刚脱下来就觉得浑身解脱。
到了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经灰蒙蒙暗下来。
到了宿舍,徐小眉还没来。
还有两天才开学,她应该没那么快来。
孟浔把要给兰双的特产放好,洗了个澡就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醒来时,孟浔头有些痛,想着可能是昨天跑来跑去累到了,也没多想,提着给兰双和兰濯风带去的特产就去了兰双的家里。
兰双见了孟浔,笑的暧昧:“年过得怎么样?”
“还可以。”
“当然还可以了。”兰双噗嗤笑出来:“我哥大年初二亲戚都不走了,亲自去找你,能不可以吗?你们俩也真腻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孟浔被她这么一说,才知道她问的年过得怎么样是什么意思,她连忙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之间,清白的。”
“你清白,我三哥可不清白,三嫂,等以后,你让我三哥把上次那个海岛送我呗,你一说,他肯定答应的,”兰双拉起孟浔的手,想讨好,却忽然惊讶道:“你怎么这么烫?”
孟浔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喷洒出来的都是烫的。
她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额头,的确是很烫。
“可能是发烧了。”孟浔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好像生病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没什么惊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看来我今天得请假了,不能给你做糕点,怕传染给你。”
兰双很惊讶道:“你还想着做糕点,你赶紧去医院吧。”
“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去医院。”孟浔说完,眼前忽然有些暗,她扶着身边的沙发扶手,“借你沙发我歇一歇。”
孟浔几乎是沾到沙发就昏了过去,她从初二开始就连轴转在医院照顾楚秀扇,没有病床给她睡。也是因为她拒绝了峻叔的帮助,就在行军床上躺了一周。
因为她不愿意楚秀扇知道,她认识的人,是谁,又或者是个社会人士。因为楚秀扇一直以为,兰濯风是她的同学,或者她的师哥。
其他吃的喝的,都是随便应付两口,加上昨天因为天气的原因,把衣服脱了,恐怕是当时冷风入肺,染了风寒。
兰双再把手放在孟浔的额头上,烫的不行,她有些着急,立刻安排管家喊来了私人医生。
随后又去找了退热贴那些。
私人医生来到后,对着孟浔检查。
兰双站在旁边。
思前想后,拿出手机给兰濯风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