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时候,孟浔的烧依旧没退,她吃了药,却毫无睡意。
他们同床共枕,躺在床上,面对面,听她问东问西。
“你看到我发给你的信息了吗?”
“看到了。”
“那你为什么还会来校庆?”
她好轻的问,此刻已经深夜,她毫无睡意,额头依旧是烫的。
“总不能事事都如你意吧,孟小姐。”
兰濯风轻笑着,伸长手臂,将她揽入怀里。
他低眸,撞见她眼里的低愁。
好似在说:是啊,总不能事事都如她意吧?
兰濯风以为她是因为这句话而感伤。
只觉得她心思也是敏感的,以后说话要注意些。
“能见你,天涯海角都去。”
又怎么可能明知校庆有她,却不去。
“明天请个病假,好好休息。”
他替她安排好了一切,孟浔只能点头应允,她的确是生病,又怎么能去上学?
可他的病假,哪里是单纯的发烧,是还有另一层意思。一直折腾到了快凌晨,孟浔是累着睡着的,睡前她捂着唇,好轻的哀求:“明天不要亲我了,好吗?”
他应好,让她安心睡觉。
实际上,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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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浔如他愿,请了假没有去学校。
因为身体不爽快,嘴唇也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