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脚踩上他微微颤抖的阴茎,漫不经心地下压、碾动,用指甲刮搔他的皮肉。
她耳边充斥着粗粝的喘吟。
“好下流啊赵董你的下属知道你在别的女人面前被绑着鸡巴还一直流水吗?”
“真像一条狗啊赵董你的下属知道你会含着别的女人的内裤流口水流到下巴吗?”
唔她怎么会是别的女人呢
两根冰凉的脚趾夹着他的乳头以捉摸不定的规律往外拉扯,他起伏的胸膛挺到哪脚就跟着停在哪,却没有跟着退回去,任由他自己靠回茶几,有点疼,但心理上的快感足以盖过一切。
衬衫险些被汗浸湿,这点冰冷根本降不下他身体的火热。
迟迟没听到他的回答,她放下脚,倾身靠近他,抓起他脑后较长的黑发逼迫他抬头,直视他猩红的双眼,轻轻在他脸颊扇了一巴掌,眼镜顺着鼻梁上冒出的汗珠下滑到了鼻翼。
“啪。”
手背立即贴在落掌处给他降温,她口中语气仍旧淡漠:“说话。”
这巴掌扇得他射出了一点混着前精的精液,就射在她脚背上,为她冰凉的肌肤带来一点稀薄的温度。
“啪!”
这个巴掌扇在他鼓胀的胸肌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第二下比上一个巴掌来得响,也更疼。
“啪!”
第三下,扇在他胀得青紫的肉棒上,扇得茎身摇摇晃晃,还有射精的前兆。
他被打得全身肌肉绷紧,火辣辣的痛感透过不自觉跳动的阴茎传遍全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她抓着龟头握紧,湿滑的指尖按下他的头颅让他低头看清自己做的好事:“又不乖我说可以射了吗?”
他勉强稳住声音,含糊地和她道歉:“唔对唔起”,背在后腰的手紧紧蜷缩在掌心,骨节泛白,指甲快戳破皮肤,忍住汹涌的情潮。
想伏下身体为她舐去脚背上的污浊,被她踩住鸡巴制止,戏谑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快呢?这样我等下怎么用?”
这才想起她塞在他口中的内裤,捏着一小角从他口腔里拖出来,他的舌尖还跟着跑出来,像在挽留,与布料拉出一条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