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降还是不降,那不得看情况么。
“既然如此,不如先替我松绑。”
太史慈决定还是走个流程比较好。
“不干!”孙策果断的摇了摇头,“你这个人不老实,我怕前脚给你松了绑,后脚你就要提刀砍我。”
太史慈无了个大语,你这家伙怎么不按流程来。
刚才那是在战场上,咱两是敌人,自己下手黑一点也是很正常的。
我又没扯你头发,再说了打架不下黑手那能叫打架吗。
现在自己都已经被俘了,情况不一样了,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性命可能要没了,但脸还是要的。
“那你想怎样?”
“你觉得我怎么样?”孙策没有回答,反倒是问起了太史慈。
太史慈怪异的看了孙策一眼,我能说你是个傻*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确实很厉害。
我原本以为依托城墙,就算军中大多都是新募的士卒,至少也能坚持一个月。
没想到我连两天都没坚持到,我看你军中的士卒,至少也训练过一年之久,想必为了这一天你准备了很久了吧。”
“没错。”孙策点了点头。
“使君输得不冤呐,本以为袁公路是使君最大的威胁,没想到躲过了所有人耳目,隐藏在陵阳的你才是使君的大敌。”太史慈忍不住叹了口气。
“嘿嘿。”孙策对于太史慈的夸奖很受用,咧嘴一笑,“既然如此,不如跟着我干吧,我觉得咱俩应该很合得来。”
孙策想起当初张云说的话,大部分人都是能被收买的,只是要看出的价钱对不对,够不够高而已。
虽说忠臣不事二主,那良禽还择木而息呢。
这些个文人坏得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道德的底线与准则,在那些人的身上显得十分灵活。
比起这些个弯弯肠子,孙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
当初就是凭感觉,自己才在茫茫的人群之中和公瑾看对了眼,就是凭感觉,自己才强掳了子昂。
不然哪会有今日的局面呢。
孙策对太史慈的感觉就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