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深秋,她的外套包裹着小猫的尸体,她身上穿得很单薄,小脸冻得通红。
我当年可能言情剧看多了,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旁边。
她怔怔地看着我。
被她盯着,我不好意思地抹了抹鼻子,但还是嘴硬道:“看什么?我反正都迟到了,多迟一点也无所谓,看你哭得怪可怜的,我就帮你一起把小猫埋了吧。”
她呆呆地盯着我,半晌,轻轻嗯了一声“谢谢你,李……”她压根不记得我的名字,谁让她是公主呢,哪个公主会记得一个平民的名字呢?
我也没在意。在她满脸窘迫时开口:“不用谢,苏同学。”
“谢谢你,李同学。”
然后我俩用木棍刨了一个洞,埋葬了小猫的尸体。
然后我们一起上学,快到校门口,我跟她要回外套:“别人会误会的。”我说。
你是公主你肯定不会被非议啊!我肯定就成男生公敌了啊。
我拎着校服,也没穿上,撒腿就往班级跑,事后被班主任拉到办公室数落了一番,之后就生病了。
烧了40。3℃,在家躺了一个星期。
出租车刹车,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我紧张地打量四周的环境,荒无人烟,只有一幢破旧不堪的洋房。
司机用枪指了指车门,示意我下车,还低声说了句“别耍花招。”
我耍个屁花招啊?我一中国守法公民,连枪见都没见过啊,更别说是被枪指着了。
我慢吞吞地垂下手。左手推开车门,右手则迅速摸到手机,藏进衣袖。再若无其事地下车,双手抱头。
司机也跟着下车,他甚至没往后座张望一眼。枪口指着我,随后去敲门。
旧洋房的木门打开。走出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男人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手机,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用英文不知道和司机讲了什么,然后司机让我进屋。屋中乌黑破旧,空无一人。
甚至连家具都没有。相当空旷,显得十分幽冷。
没有在客厅做过长停留。强壮的男人不知道移动了什么机关,地板一颤,一道暗门打开。
司机走到我身后,用手枪抵住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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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我只得迈步,向暗门中走去,暗门下是一条长长的石阶。幽深地通入地下,走了一会,视野突然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