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氓真可恨,你把这小子也打得不轻,看来就是没打死!”
罗序说:
“我当时真想打死他,我不能把人打死,把他交给法律惩罚!不过,这顿打,也够他受的。”
彭成贵很担忧,“听他说,好像他家有后台,你没问问他爹他二舅是干什么的?”
“没问。”罗序说,“劫持女学生,是严重犯罪,再有后台也救不了他!”
彭成贵说:
“我担心他的家人报复你!”
罗序说:
“不怕!”
……
回到家,谢金玲把书包往炕上一摔,趴到炕上哭起来。
崔雅香看女儿哭上了,坐在女儿身边,轻轻摩挲着女儿的头。
“咋的啦,老姑娘,嚎啥呀?”
“少管我!”
谢金玲推开母亲的手。
崔雅香说:
“到底咋的了,抽什么邪风,咋像疯狗似的,要咬人!”
谢金玲不说话。
崔雅香说:
“哑巴啦!是不是小煤黑子欺负你了!要是他欺负你了,我马上拿菜刀找他拼命!”
谢金玲说:
“老谢太太,我一直觉得,你耍小聪明,现在我才知道,你还是耍小聪明!”
“滚犊子,老娘咋耍小聪明了?”
“罗哥要是欺负我,我还能坐他的自行车吗,你也不动动脑子分析一下!”
崔雅香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儿。
“老姑娘,发生了啥事儿,快跟妈说!要把我急死了!”
“我让流氓劫了!”谢金玲没好气地说。
“妈呀!”崔雅香顿时慌了,“流氓把你劫哪儿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