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来慰问,显得我们重视,也是对领导的尊重!”
谢金玲嗤之以鼻:
“好领导我尊重,道德败坏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凭什么尊重!”
“看看你那样子,像个小疯子!也不怕人笑话。”
“老谢太太,你乐意咋整咋整,我也不管你,慰问的要是真来了,我去罗哥那屋!”
“滚犊子!你爱哪哪去!”
崔雅香指挥不动女儿,就自己打扮起来,穿上罗序给她买的新衣服,然后照着镜子,涂了唇膏,脸上抹了雪花膏,又涂了脂粉。
捯饬好了,她问道:
“老姑娘,妈好看吗?”
谢金玲瞥了一眼,“臭美,像个老妖精!”
“滚犊子!”崔雅香抄起笤树疙瘩,“急眼老娘给你一顿笤树疙瘩炖肉!”
谢金玲开心笑着躲开了。
九点多,有人敲门:
“崔雅香在家吗!”
崔雅香紧张起来,“老姑娘,领导真来了,快去开门!”
谢金玲说:
“你去开吧,我才不去呢!”
“一点儿也不出头!”崔雅香抱怨一句,又对着镜子整理一下头发,这才走出去,“来啦!”
谢金玲跟在后面,“老谢太太,我可警告你,收下东西就打发他们走,别唠来起没完!”
“老娘知道咋做!”崔雅香小声骂道。
崔雅香打开大门,门外只有两个人。
一个就是张副井长,一个是工会主席程海。
这二人都骑着自行车,货架子上一袋白面,一面袋子大米,一塑料桶豆油,还有二十斤猪肉。
崔雅香只认识程海。
谢富死时,程海跟着处理的。
崔雅香微笑着和程海握手,“程主席好!”
程海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