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现在请我为您注射镇定药剂。”
暗红的眸子含着还未消退的怒火,静静地看着眼前文质彬彬的男人。
突然沈如将被子盖过头,畅快又别扭的笑了起来。
他笑自己愚蠢,笑自己偏激,笑自己竟然这么久才意识到,折磨男人最好的方式不是杀死他而是杀死自己。
白皙的手腕向墨煜的方向主动伸了伸,奖励一般说道:“来吧。”
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了体内。
沈如懒洋洋的抬眸,看着满眼兴致的男人恶劣的说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墨医生?”
男人冰冷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青年殷红的嘴唇,在饱满的下唇上用力碾了碾,遗憾的回应:
“按照治疗方案,病人表现顺从,维持原状即可。”
“是吗?”
轻佻的声音无形中拨动着男人的心弦,“可我觉得还不够。”
沈如无比清楚,如果这个阶段自己顺从的话,一辈子都无法让男人同他一样体会到痛彻心扉的窒息感。
果然。
墨煜兴致十足的挑眉,耐心的询问道:“那病人您觉得应该如何治疗?”
脆弱的脖颈在话音落下时微微扬起一个魄人的弧度,喉结上下滚动,是一幅艳丽惑人的画面。
男人目光一顿,接着听到沈如轻笑道:
“在想什么?”
清透的声音浸着水汽,一点点割断男人心头名为理智的弦。
“你只需要将手轻轻放在上面,然后慢慢收紧力度,看着我眉眼泛红用力挣扎,直到最后彻底变成你的所属。”
沈如还在不断诱导:“听话,很快我就属于你了。”
伴随着墨煜的手掌缓慢的用力,空气渐渐从鼻腔中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