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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这个词,用得太灵动。
大脑里,“滚床单”三个字还没完全淡退下去,像是又被用羽毛尖又描摹了一遍。
喉咙蓦地有些痒,是类似想抽烟的感觉。
但又不全是。
鹿呦无端呛咳了两声。
蝉叫声此起彼伏地噪在耳边,一声接一声,仿佛在上上下下地拉锯着一根梅雨季后生锈的弦。
“嚯!这小院整挺好啊!就是离得太远,不过也好,清净。”
顺着声望过去,黎璨扶着膝盖站在门口,喘了两口气,张望了一圈,直起身后视线落到鹿呦身上,往外指了一下说,“门口有个自动贩卖机,你要不要去买瓶冰水喝喝?”
话题跳跃太大。
鹿呦扬眉:“嗯?”
黎璨关心说:“我看你耳朵和脸都好红啊,别是中暑了。”
鹿呦:“……”
转眸对上月蕴溪投望过来的视线,本来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l是真切地感受了燥热。
她闭了闭眼,故作自然地移开目光,推动行李箱道:“吹会儿l空调就好了,我先去给奶奶收拾一下。”
“我也去。”黎璨连忙跟上她。
屋里开了空调,进去后,鹿呦转身去关门,低垂的视线顺着木门影子延展到尽头。
从树荫散落的光斑,碎金似的烫在浮动的米白色裙摆上。
直到那片烫金的米白定格住,鹿呦才抬头,隔着一颗枝叶茂密的石榴树,隐约可见那边房敞开的门,扶着门的一截细腻雪肤。
再往上,视线也许撞上了。
也许没有。
半晌,鹿呦轻眨了下眼睛,默默拉上了门。
给奶奶她们铺好一次性床罩、摆放好生活用品、教会怎么使用电器后,间隔没两分钟,陈菲菲她们就像开小火车似的,排着队摸索过来。
进了院门,云竹环顾四周,看向二楼露台嘟哝说:“这边看星星应该还蛮有情调的。”
陈菲菲盯着树上青色的果问:“这石榴能吃么?”
“不能吧,一看就没熟。”简言之认真分析,“肯定是又酸又涩。”
钟弥嚷嚷:“饿死了饿
死了,吃什么?()”